昨天头午,继续游泳。
阳光鲜脆,微风悠拂,海面是一匹青蓝的绸缎。草棚下,坐着几个戴墨镜的大妈,有说有笑间,紧瞧着这边的三哥更换游泳裤衩。三哥先套上一条斑点大花裙,接着低头伏腰,在裙子里鼓捣两下,两件裤衩就换了岗。
后来,大庆的清忠也找来游泳,在大妈们的不歇注视下,三哥邀请了他使用“大花裙更衣室”。
大海的遥远处,影影绰绰的飘着一杆小红旗。三哥手指着小旗说,阿舅,今天咱俩说啥得游到那儿。我没吭声,往前一扑,砸碎了波平浪静。
清爽碧蓝的一路上,我边挥臂边想着旁事,浑觉轻松自如。事实证明,喝不喝羊奶,俨然成了一道分水岭:我抵达小红旗时,三哥还在后边怒潮翻滚。
午后,离开海边。三哥赶回城里,给三嫂炒菜。我和清忠去了镇上的天津包子铺,喝了几棒冰镇雪花啤。宛如一种约定俗成,每年的秋季,我必和清忠小坐一轮。聊聊大庆,提提熟人,气氛云淡风轻。
今天,清忠将转道哈尔滨返回大庆。他向来厚朴,坚不从我届时送站。
网上,黑龙江依兰县一中学班主任,因教师节未收到学生送礼,“谩骂了学生足足一节课”。这件事儿,被万夫所指,女班主任遭受了处分。
其实,这班主任真冤,真无辜。别的班级,都主动给科任老师买送了礼品,惟她的班级无动于衷,试想在同事关系里,她情何以堪?她的出发点,也多是为学生好,不让科任老师瞧不起,正如“谩骂”中所道,“谁该你们欠你们,必须他妈对你们好啊!”
东北女老师的表达,直拨愣登,决不外道,太像是在家里训斥亲儿亲女一样,喷薄了郁积一腔的“爱之深,恨之切”。这一整节课谩骂,未必不是一堂社会课教育:学生不会来事儿,科任老师怎能热情以待。
“穷嗖、抠嗖地、死德性,要你们这帮废物,关键时候狗屁都不当。为你们操心狗屁都不懂,一群废物!”
一个爽直可爱的女班主任,却成了当下教腐乱象中的牺牲品。
想来她多可怜,礼没收到,科任同事里抬不起头,气得浑身直哆嗦,意外又遭到万民所指,甚者将丢了教职……让一个东北直爽性子的小小女老师,孤伶伶的承担那么幅员辽阔的教腐重压,我觉得,国家教育部长,该首先跪下。
东北直爽女老师:http://news.ifeng.com/a/20140913/41971689_0.s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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